“你又胡闹了。”
一个宽厚的臂膀突然出现在苏夏身后,一把搂住,苏夏不用想也知道是谁。
除了君墨尘还有谁?
要是换做一般女子,也不知道被这神出鬼没的家伙吓死了多少次。
苏夏那肯随他心愿,一招擒拿手,配合飞针锁骨,想抓住君墨尘的臂膀。
君墨尘也不恼怒,一副见怪不怪,几个闪现便化解了过去。
苏夏飞身后退,运起玄木之术,一条藤蔓由窗口飞入,锁向君墨尘。
君墨尘眼中闪过精光,没想到苏夏变化这么快,对玄木之术了解已经到达了一般高手的级别。
苏夏的招式过于宏大,他此时若是要化解这招,估计得把这里拆了,要是真那样,这丫头不跟自己急才怪。
君墨尘嘴角轻轻上扬,剑眉挠有深意地看向苏夏,上身玄衣随风而散,绕在蔓藤上,露出一身强劲精致的身材,坚而不壮,对美少女有着极大的杀伤力。
苏夏愣神,不知道他想干嘛。
待回神时,君墨尘已经出现在他身后一把搂住她,他的玄衣如同一面华丽的纱巾包裹住他们,而后紧跟的蔓藤一把捆住她们吊在房中半空。
苏夏郁闷,在他这总是讨不到便宜。于是狠狠地咬了他一口,道:“你又耍赖!”
君墨尘也不生气,冷峻的脸上带着难得的笑意,道:“你这是作茧自缚!”
苏夏冷哼一声,散去灵力,二人从半空落下。
君墨尘伸手一引,窗门自动合上,两人飘落在床上。
“怎么不反抗了?”君墨尘挑衅道。
“本小姐今天心情好,懒得与你计较。”苏夏道,可是手上却是一点都不安分,掐了他一把,算是讨回点利息。
君墨尘也不安分,把她搂得更紧,吻向他的脖颈,苏夏如兰的气息在刺激他的荷尔蒙,让他越发自己越来越离不开怀里的小尤物。
感受到君墨尘呼吸的热气,苏夏浑身酥酥的,赶紧转移话题么:“你不是有事要忙么,怎么的有空到我这来了。”
“怎么,本王不应该来么?”君墨尘又恢复了他的冷峻。
苏夏顿时无语,真猜不透这个让她爱恨难明的人古怪脾气。
君墨尘被苏夏这么一问,想和她进一步的想法变淡了不少,道:“苏家的事本王听说了,看来有人不把本王的话挂在心上,要本王帮你出手么?”
说着,他的眼中闪过凛冽,如一把君王之剑,随时准备抹杀忤逆他的一切。
“别,这事我自己解决才有意思,你别自作多情!”苏夏一个翻身把他压在身下认真道。
苏夏心中暗喜,君墨尘平时做事很少征询人,肯过来询问自己,看来是真的把自己挂心上。
她知道君墨尘说到做到,万一他一怒之下对苏家下手,这江山估计要乱上一阵子。
“在我参加试炼回来前,不准干涉我的事情,否则我跟你没完!”苏夏认真道。
“可以,但是你必须记得你答应过我的话。”君墨尘不容置疑的在她耳边道:“不允许再次发生像上次那样,你是我的,没我的允许不可以消失。”
最霸道的大男子主义莫过如此吧,苏夏心道。但不知道为什么,她不仅没有反感,反而内心有种安定的感觉。
“好了,你便宜我也占够了,赶紧回去吧,本小姐我要大睡一觉,好好应付后天的试炼之旅。”
君墨尘难得没再反驳她,就这样搂着他,犹如那一日的枫树林中那个霸道的人,时间仿佛从未变过,变的只是彼此之间的距离。
苏夏见君墨尘没有离开的意思,索性在他的怀里安然入睡,什么都不想。
君墨尘就这样抱着她,静静地看着他,俊俏的双眼露出迷人的微笑,他庆幸老天让他遇上了一个可以为了她不顾去做一件事,而又感到心安的人,这一世谁都休想从他手里把她夺走!
当晨曦微露时,苏夏醒来,发现昨夜的人已经离去,这一次她没有立即起床,如娇羞的少女赖在床上,闻着心爱人残留的气息,带着淡淡的笑容。
自己终究是个女人家,还是得需要男人疼,只不过得看是怎样的一个男人罢了。
苏夏突然想起了一个人——慕容询。
直觉告诉她,越是站得高的人,一旦认定一件事就很那收手,所以那个家伙绝对不会就这么轻易的放过她。
说不定还会在试炼地里遇到他。那家伙能潜伏在苏家高手中没被发觉,想必进入试炼地不是不可能,只是不知道他的目的是什么。
如果只是来找他寻仇,她使用易容术后,应该不会被发现。
但是要是因为别的目的那就难说了,自己别一不小心又掉进别人挖好的坑里,自讨苦吃。
摄政王府邸内
“啊!”
一声歇斯底里的大吼声响彻府邸,吓得府内飞禽走兽惊慌而起,到处乱飞。
不一会儿,君墨尘的书房里,薛桃一手拿着折扇,一手捂着肚子哈哈大笑走进来。
“真是笑死我了,看到小慕那一脸猪头像,老痛快了!”薛桃巴拉着坐在一张椅子上,笑个不停。
前天在皇宫前被慕白摆了一刀,忙了一天的朝政,正想如何讨回点利息。
今天看到慕文那模样后,他倒是暗自庆幸自己忙着帮君墨尘处理朝政,很少与小王妃接触,避免了一场祸事。
要是薛桃遇到这样的事,真是死了心都有,经常要帮君墨尘办事,没有一张好脸和声音,哪敢出门半步。
君墨尘放下手中的折子,挠有兴趣地看向薛桃,他其实也很好奇慕文醒来后的表情。
“他今天是第几次醒了?”君墨尘问道。
“第三次了,哈哈哈……”薛桃还是忍不住笑,“我好期待他再次醒来。”
“为什么这么说?”君墨尘难得好奇,似乎与苏夏的事他都挂心。
“你知道他第一次醒后是怎样子么?”薛桃问。
君墨尘没有回应,他不喜欢浪费口舌去问。
薛桃早就知道君墨尘会是这般反应,继续道:“他第一次被自己那阴柔如少女的声音吓晕过去的,他还以为房间闹鬼。”
说完看了看君墨尘,继续笑道:“第二次是被自己恶心的面容吓得直接晕过去。”
“不是叫人嘱咐过他不许看镜子么?”君墨尘难得插话。
“他好奇,哈哈哈哈。”薛桃笑道,“好奇害死猫!”
君墨尘心中暗笑不语,那镜子估计是薛桃给的,他怎么可能放过这么好的机会看慕文出丑。
“那刚才那一次呢?”这一次问的不是君墨尘,而是刚走进来有事要汇报的墨一,他在进府的路上听说了慕文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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