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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甲文学 > 总裁有火,娇妻乖乖躺好 > 第304章 越看越顺眼
 
“说什么谢啊,我跟叶儿什么关系啊。”

这时候电梯-门再次“叮”一声响,秦非言走过来,一把搂住已经转身准背离开的夏浅的肩,“哟呵,手下败将,你来这里干什么?”

夏浅哪里听得秦非言这样说她?

打开秦非言的手,“你才是手下败将!”

江昭吃不准秦非言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倒也怕自己阻了弟弟的追妻计划,于是干脆什么也不说,把鸡蛋拎进屋。

秦非言见状,又搂上夏浅的肩,“手下败将,既然碰到一起了,不如一起进去喝杯茶。”轻轻一顿,复又补充道,“你不会是怕又输给我吧?我就知道你内心不如我的强大,哈哈人,我还敢说你不是手下败将?”

“喝就喝,谁怕谁?”

结果一进屋,没有喝茶,秦非言唆使着江昭把家里的酒拿了出来,跟夏浅拼酒喝。

江昭知道夏浅被算计了,可也没吭声,虽然夏浅是老婆的闺密,可秦非言那是他的弟弟啊,帮亲不帮理,这是至理明言嘛。

江昭知道酒这种东西混和着喝,最容易醉,于是红的,白的,黄的,全拿了出来,有点怕楼下的动静太大吵到叶儿,特意让他们安静点,又跑上楼去看了看,老婆睡得跟猪一样。

江昭下楼的时候,夏浅正在等着他。

三个人拼酒,不容易让夏浅发现秦非言的歼计。

于是好好的拼酒最后成了两个男人不要脸的灌一个女人的酒。

秦非言只喝红酒,也喜欢喝。

江昭喝白的没问题,他应酬的那个圈子,很多人都是喝白酒,他白酒的酒量比红酒好。

但这样一来,夏浅喝江昭喝就要喝白的,跟秦非言喝,就要喝红的。

酒瓶一瓶一瓶的全空了,夏浅醉得不醒人世。

江昭对着夏浅“尸体”拜了拜:“夏浅,你别怪我啊,我不是有心的。”

秦非言则看着夏浅的“尸体”勾起唇角,“哥,你是有意的。”

江昭白了秦非言一眼,“不务正业!”说完后,转身准备上楼,“我要上楼睡觉了,今天谁也没来过。”

走上楼梯看着秦非言弯腰抱起夏浅的时候,江昭无力的摇了摇头,同情的说道,“浅浅啊,我对不起你送给叶儿的那框鸡蛋,我有愧啊!”

然后收起他悲苦表情,若无其事的上楼,回到房间赶紧刷牙漱口,生怕自己酒味太重,被老婆嫌弃

把醉成泥的夏浅扔上车,秦非言也累得不行了。

秦非言车子开得很慢,生怕后座的女人被甩下来。

秦非言一路哼着小曲,开着车,惬意的人生就是带着老婆去开=房!

对,就是去开-房!

不过秦非言不是渣男人,他也不会干强迫女人的事,他只是想制造一个已经睡过了假象。

铺着洁白床单的大床/上,秦非言将夏浅放上去,把她的衣服一件件褪下。

脱到只剩下内依内库的时候,原本觉得自己不是个渣男人的秦非言不淡定了。

他现在怎么就看着夏浅,怎么看怎么顺眼呢?

他低下头去看她的眼睑,还真是整过的,那条线像不正常的双眼皮是一条褶子式的印子,而是像条伤痕。

这就是传说中的整容。

整容也挺好的,整得眼睛一睁开,大大的。

这鼻子也长得不错,虽然不是很高蜓,不过鼻子像邱小娅一样高,就显得太强势了点,他不喜欢那样妖媚的女人。

还是像夏浅这样好,水嫩嫩的。

哎,总之怎么看,怎么顺眼。

胸脯要那么大干什么?

又不是奶牛。

哎,反正怎么看,怎么顺眼。

顺眼顺得人眼睛都在喷火了,他觉得有点心慌的想亲她。

最后脱完夏浅,秦非言又开始脱自己的,脱干净了赶紧拉过被子抱在一起,心里贼笑着,“夏浅,明天天一亮,你不想认都不行,反正我就一口咬定我们已经睡过了。看你怎么办。”

心里这一刻还贼笑着,下一秒发现不对劲,发现自己很想-要-她。

秦非言想,天,这什么时候才能天亮啊?

抱着的女人开始烦,开始推,开始闹。

秦非言被夏浅打了好几下。

睁开眼睛看到秦非言,愣了一下,打了个酒嗝,眼睛像是睁不开,又努力在睁一样,“你醉了吧?手下败将!”

秦非言吓了一跳,复又道,“你才是我的手下败将,怎么,怕我亲你吧?”

夏浅眼睛一眯,“怕?我夏浅还不知道怕字怎么写!”

说完就亲上去。

秦非言一看这情势,故意反抗几下,“夏浅,你这个粗鲁的女人,离我远点!”

“我偏不!”夏浅醉得是豪气冲天,一个翻身

秦非言越是偏头去躲夏浅的嘴,夏浅便越是来劲的要去亲他。

秦非言闹的声音越大,夏浅便越是兴奋的觉得他是手下败将,一巴掌打在秦非言的脸上,“别叫了!再叫我就要把你给睡了!”

秦非言脸红心跳,红着眼无力的说了一声,“你敢!你敢动我,我跟你拼命!”

可后来秦非言失望的发现,夏浅只想吓吓他,哪怕是喝醉了,也是一样,吓吓他而已,所以他搂着她的腰,翻了个身,一边干着禽兽不如的事,一边用一种极委屈的声音怒斥着夏浅流/氓,居然想非礼他。

夏浅头很晕,只知道一个劲的在跟秦非言闹,她就想着,她得揍他一顿,听着他一个劲的躲,不满,埋怨,她心里就舒服得不得了,听吧听吧,他又在闹了。

“夏浅,不准摸我屁股,不准!”

“不准咬我耳朵,离我远点!”

“夏浅,你干什么!你敢强吻我!你信不信我撕了你!”

突然间,“秦非言~!你对我做了什么!疼!”

秦非言不敢说对不起,只能硬着头皮骂,“夏浅!你对我做了什么!疼死我了!你这个女流/氓!”

以为自己可以很雄壮的金枪-不倒,结果在夏浅喊痛的过程中,秦非言很快就缴=械投=降了

不过更重要的事情是,秦非言终于认为夏浅是他的人了!

夏浅有些醒了,可她的思绪被一脸苦大仇深的秦非言弄得万分纠结。

秦非言拿着被子将自己裹住,露出楚楚可怜的却媚人的丹凤眼,声声控诉,就差声泪俱下了,“夏浅,你不是人!你居然对我做这样的事!你叫我以后怎么有脸见人!”

夏浅刚要解释,才发现自己舌头打结,急得半天说不出来话,她还光着呢,这个男人倒是裹得严实了,她强-暴了他么?可是流血的明明是她好不好?

“不对啊,秦非言,明明”

“明明什么?明明什么啊?你还想怎么样?你还想对我做什么?不准这样看着我!”秦非言长得很漂亮,堪比女人,这时一副哀怨的样子,便令人生怜。

夏浅抱着一个枕头,正好遮住自己前身的裸=体,她还不太清醒,头疼得很,被秦非言嚎得更头疼,就像脑子里长了个瘤子似的,干登登的疼。心里气得很,烦得很,“你叫什么叫?我还是第一次!”

秦非言强词夺理道,“你第一次有什么了不起,我也是第一次,我都快二十六岁还是处=男,我容易么?居然被你强了!”

秦非言不给夏浅想问题的机会,把被子掀开一个缝,一把将夏浅扯进自己的被子里,然后抱住,“我告诉你,夏浅,我明天就要去告你非礼我,你得赔我精神损失费,我得防止你跑了,我告诉你,这笔钱,你休想不赔!你以为我秦非言是这么好欺负的人吗?你敢畏罪潜逃试试!”

“你要多少钱啊?”夏浅实在被秦非言嚎得难受了,好象自己真干了什么缺德事一样,男人的第一次居然比她的值钱?nnd,处男了不起吗?

“明天早上起来商量,要么和解,要么打官司,我现在心灵很受伤,我很困,我要睡一会,你不准伺机逃跑!钱的事,你休想赖!”

“你是不是鸟变的?叽叽喳喳的,真烦人!”夏浅骂了一句,闭上眼睛睡觉。

秦非言听到夏浅的呼吸声,知道她现在是还有酒没有醒,所以才会这么好弄,可明天早上酒醒了怎么办?

不过那电台节目怎么说的?

亲!

别问!

大不了挨两个耳光。

不亲的话,就错过了。他做都做了,不能后悔。

现在这样抱着夏浅,自己又是初尝情事的毛头小伙,这滋味真是只可意会不可言传,刚刚释放得太快,他都有点不好意思,可是他有信心第二次可以做得好。

夏浅方才叫痛的样子又让他纠结,怎么才可以让她不痛?

万一一次比一次酒醒得快,他也难以掩盖啊。

于是趁夏浅睡着后,轻手轻脚的下床去翻自己的手机,开始上网查资料。

网络是个好东西,要什么都查得到,一搜索,什么稀奇古怪的东西都出来了

整整一夜,秦非言借口报复,把夏浅拆了吃了一次又一次,他觉得这样的话初-夜才不亏,总算享受到了做男人的美好,确实太不一样了

翌日清晨,秦非言不敢久睡,家里还有一堆事等着处理,但夏浅的事,他也必须要处理,特别是经历过昨夜之后,这事情就更是刻不容缓了。

看她累得够呛,秦非言小心的下床。

自己在花洒下洗着澡,昨天晚上的事,还跟做梦一样,他感觉昨天晚上洞=房花烛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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