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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甲文学 > 渣王走开,本后要休夫洛卿宁宇文盛 > 第219章得意
 
“瞧妹妹这话说的,你我是亲姐妹,我怎会忘了你?”洛紫云如今智商也提高了不少,她上前拉起洛卿宁的手,“这不最近宫里出了事,我忙的昏了头,才这般的。”

“出了事?”洛卿宁装作惊讶的样子,“何事让姐姐如此之忙啊?”

“妹妹还不知道吧,嘉婉仪同侍卫有染了呢。”洛紫云轻笑一声,“那侍卫还拿着嘉婉仪的粉红色肚兜,真是不知羞耻。”

“竟有此事?”洛卿宁一脸震惊,“嘉婉仪怎敢做出这种事?”

“都是有一阵的事了,如今她孩子快五月。你说巧不巧,她同那侍卫私通那日,这日子和内务府的记事簿子上,是同一天呢。”洛紫云坐上小榻,看了眼贤妃,“姐姐这是好多了?”

“有劳娘娘关心,还是老样子。只是郡主今日特意前来看我,我总要有些样子才是。”贤妃轻咳两声,脸色看着十分虚弱。

“要依姐姐这么说,那嘉婉仪的孩子,岂不是…”洛卿宁没有继续说下去,只是瞪大眼睛看着洛紫云,演技十分逼真。

林明缨在一旁,看着二人明争暗斗,突然感觉十分的愉悦。原来,不用勾心斗角,只用看戏的滋味竟是如此舒服。

“哎,只可惜那孩子了。”洛紫云叹了口气,“本是应该含着金汤匙出生的,如今出了这种事,若是生下来,以后定是不能留在宫中了。”

“看来姐姐是找到证据了?”洛卿宁挑了挑眉,听洛紫云这口气,怕是已经核实了。可也不排除,是唬她的可能。

“皇上如今怜悯,还给嘉婉仪回旋的余地。可嘉婉仪自己不肯开口,始终一声不吭,不肯为自己辩解,这不就是默认了?”洛紫云有些得意,“好好的天子不爱,怎就去找那些草芥一般的侍卫。”

就算洛紫云大有长进,可这自傲这毛病,却还是改不掉。洛卿宁内心觉得好笑,她还真是有些天真。

嘉婉仪之所以一声不吭,是等待时机,才好辩解。若是直接求情,皇上怕是更加怀疑。

本就有物证,她若是没有相抵的物证,皇上怎会相信?只会觉得她濒死挣扎罢了。

不过这表面,戏还是要做足。洛卿宁也是一脸可惜,“也真是可怜啊,一时冲昏了头脑,造成这种事。”

“谁说不是呢。”洛紫云只知道,贤妃是洛卿宁的人,并不知道嘉婉仪,还有婉婕妤都是她的人。所以她只觉得,洛卿宁是在感叹。

扮成贤妃模样的黄绮,在一旁久久未开口。她如今,就是要少说话。

不然,若是被人察觉出,到时候可没办法收场。

“你今日话怎这样少。”洛紫云看了眼贤妃,“往日,本宫见你对此事很是激动呢。”

“身子不适,如今自己都顾不来,怎有心思管其他。”贤妃勉强笑了笑,“得了这病,还染了风寒,娘娘还是离我远些要是传染了,可就不好了。”

闻言,洛紫云脸色变了变,起了身。她今日来是想刺激贤妃,但没想到洛卿宁在。

洛卿宁转移了她的注意力,她竟是忘了今日前来的目的,和贤妃的病了。

她后退了几步,一句话都没说,转身就离开了,生怕多待一秒,都会被传染。

见洛紫云这副桃之夭夭的模样,洛卿宁和林明缨皆是一笑,黄绮绷着的心也随之平静。

“不必如此紧张,外人得知我得了这病,巴不得离的远远的,基本不会有人登门的。”林明缨安慰黄绮。

黄芪拍了拍胸口,“奴婢知道,但刚刚这种情况也是时常会有的,奴婢生怕应付不来。”

又同黄绮交代了两句话,洛卿宁带着林明缨出了明光宫。如今这情况,她也不方便见婉婕妤。

想到这儿,罗清柠叫来身边的丫鬟,让丫鬟去给婉婕妤传信。

“如今最好不要轻举妄动,皇上不会亏待嘉婉仪,毕竟一条肚兜也说明不了什么,更何况,嘉婉仪如今还有四月的身孕。”

“皇上虽然多疑,但对于自己的皇嗣,还是十分的看重。若是被人蒙蔽了,害死了自己的孩子,那皇上定不会好过。所以对待这件事,皇上定会十分认真,不会有一丝草率。”

“洛紫云那边没什么新证据,一时间内,也不能把嘉婉仪如何。所以现在要做的,就是耐心等待,等自己的来信,如果自己搜查到什么,会告知婉婕妤。”

洛卿宁把话说给宫女听,宫女记下后行了一礼,转身离开。

婉婕妤得知洛卿宁进宫,欣喜的很。可转念一想如今局势,洛卿宁也没办法来见她,毕竟二人身份有别,而且她们二人的交情,很少有人知道。

在收到宫女的口头传信时,婉婕妤终于宽了心,既然洛卿宁让自己不要轻举妄动,那她便耐心的等待消息好了。

从后宫出来,洛卿宁和林明缨回到了御书房。

宇文盛同皇上谈论完朝政,便开始闲聊。二人说到嘉婉仪一事时,皇上脸色变得很难看。

一时间,他也难以抉择,毕竟是关乎着皇家血脉,他不敢有半丝马虎。

“微臣却觉得,此事过于蹊跷,若是嘉婉仪与那侍卫早有染,为何没早早被吸发现,而是非要等到现在?而且肚兜乃私密之物,就算是嘉婉仪与侍卫有染,那也不会傻到,把自己的肚兜当作是定情信物送给他。这不是这不是在给自己挖坑吗?”宇文盛思虑一阵,说出自己的想法。

“朕也想过嘉婉仪是被冤枉了。可看见那肚兜,听见她贴身宫女的证词,便怒火冲天,一时间无法思考。”宇文拓叹了口气,“如此丑事,竟然出现在后宫,朕当真是羞愧。”

“宫女的证词?”宇文盛皱了皱眉,“那更有些奇怪了,人证物证都齐全了,在这个节骨眼上,怎会碰巧之事?”

“那宫女对答如流,完全没有一丝慌张,看着倒不像是阐述什么原因,而是像在背什么东西。”听了宇文盛的话,宇文拓也产生了一丝怀疑,“难道真如皇兄所说,此事是有人恶意策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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