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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甲文学 > 誓不放手:祁少心上妻 > 第133章 而今只有爱了
 
“我知道。”祁牧深淡淡说道。

“你知道?”宋一念声音里难掩吃惊,她倏然推开祁牧深,诧异的盯着他看,难以相信,“你知道?这怎么可能?”

他知道了,所以才会要求自己做的全身检查吗?真的是这样吗?

祁牧深定定的凝着她,语气平静,“我知道,你觉得很奇怪?”

宋一念看向别处,她不可置信的摇头,“不可能的,这件事,知道的人不多,你怎么可能知道?”

但看他的样子,一点也不像是在开玩笑,他脸上没有任何意外,甚至是别的表情。

除了她父亲,还有大哥知道之外,剩下的也就只有徐嘉臣了。

对了,医生,可能是那个医生告诉他的,然后回来他还生气了,不然不可能这么巧。

“祁牧深,你这算什么?明明知道了,却还要瞒着我。”宋一念气恼,她是不敢告诉祁牧深,不想他知道。

为了这件事,她睡得都不安稳,还约乐丹到家里来谈心,确定要不要告诉他,结果他早就知道了,这到底算什么?

祁牧深脸上没多余的表情,“倒是你,你又瞒了我多久?还有多少事瞒着我没说的?”

宋一念深吸口气,“没有,就这件事。”

“宋一念!”祁牧深加重了语气,“到了现在,你还想瞒我到什么时候?”

祁牧深对她在国外发生的事了解多少,宋一念并不清楚,她也不打算说,实在是没必要,笃定的说:“我说了就这件事,在国外,我昏迷过,还失明过,没有了。”

“昏迷多久?”祁牧深凝声。

闻言,宋一念脸色大变,愣愣的看着祁牧深,“你调查我,你是不是偷偷调查过我?”

“没有。”祁牧深矢口否认。

宋一念却是不信,冷笑道:“没有,你骗谁?如果没有,这些你又是怎么知道的?”

祁牧深早就想好对策了,直接道:“徐嘉臣。”

宋一念低喃一声,徐嘉臣知道她眼睛失明,再加上医生的话,他推断出来,倒也正常。

心情顿时复杂极了,宋一念后退两步,坐在了床边,苦笑道:“对啊,像你这么聪明的人,只要发现端倪,然后再去查,并不是件难事。”

祁牧深走上前,半蹲在她面前,握住她微凉的手,“宋一念,你没必要瞒着我,你早该告诉我,我们之间也不用走这么多弯路了。”

如果,一开始他不够坚定,那么他们也就不会走到一块了。

宋一念咬牙,她没说话,她要怎么说?

难不成一见面就跟他说:“祁牧深,你知道吗?为了冲进废墟找你,我不但躺在床上昏迷了一年,我还瞎了半年,为了治眼睛,又花了整整半年的时间。结果眼睛好了,护照还有身份全部都被我爸给扣了,还逼她在国外修学。”

这样的话,宋一念自认开不了口。

而且,这些都过去了,她实在是不想再提起,她更不想看到祁牧深内疚和自责。

宋一念呆呆的看着他,“你要我怎么说?怎么跟你开口?我也曾试图跟你提过,你拒绝了的。”

的确是这样,每次她一鼓起勇气提三年前的事,祁牧深都很激动,激动得打断她的话,连她都觉得不可思议。

但宋一念能理解,想必是他父亲没说实话,肯定是跟祁牧深说,她出国留学了,最好别再来找她之类的话。

毕竟,那时候父亲不希望他们来往,分手了,那就更合他的意了。

祁牧深眼帘低垂,亲着她的手背,他情绪激动的拒绝,除了宋一念悄无声息的离开之外,还有那张她和别的男人的照片。

只要一想到,她在国外有了别的男人,在她父亲的公司出问题后,又立马跑来找他,这让他很反感,甚至是痛恨。

连他都没想到,照片里的男人,宋一念竟然不认识,那这三年来,他看到过的有关她的东西,到底有多少是真的?

思及其中种种,祁牧深脑子里的疑问瞬间就蹿了出来,他收到照片的时间,按时间推算,就是在宋一念失明的那段时间里。

有人冒充他?

这个念头刚冒出来,祁牧深又立马掐灭了。

宋一念只是失明,不可能不知道那个躺在她旁边的人不是自己的。

除非······除非她是不知情的,又或者是她熟悉的人。

祁牧深认真想了想,这个认识又熟悉的人,只能是宋文斌,但以他对宋一念的了解,她是不可能这么做的。

他们是兄妹,到底是没有血缘关系的,宋一念又不喜欢宋文斌,怎么可能允许这种情况出现。

实在是想不通,过了许久,祁牧深道:“对不起。”

“祁牧深,你知道,我要的从来都不是一句对不起。”终于把心里的秘密说出来,宋一念也算是松了口气,她有种解脱的感觉,“只要你好,我就觉得一切都是好的。”

祁牧深站起身,捏着她的下巴,吻住了她的唇。

宋一念,这个女人,让他又爱又恨了三年,而今只有爱了。

等吃过早饭,两人都上了车,宋一念道:“你也知道我的情况了,过几天我就不去公司了,免得他们知道了,在背后议论你。”

堂堂的总裁,竟然娶了个瞎子,这说出去的确不好听,而且宋一念也不想让许莹看了笑话。

许莹最见不得她好了,见她不好,肯定会忍不住嘲讽她。

“你不想去,那就不去,我给你请个护工,回来也好照顾你。”祁牧深握着她的手,怪不得她一直这么瘦,原来这三年,她过得一点也不好。

“护工就不用了,家里不是有佣人吗?而且我习惯了。”宋一念说得轻松,“只是暂时性失明,时间也不算长,我从一开始的害怕黑暗,再到现在的习惯黑暗,已经适应了。”

宋一念说得越轻松,祁牧深心头越是沉重,害怕再到习惯,的确需要一个过程,还是个难以接受的过程。

只要一想到她被人按在水里,还是在失明的情况下,连呼喊救命的机会都没有,那是怎样的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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