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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甲文学 > 信仰神明 > 虚化神明
 
  愿我们在生活之中,仍记得别人并非善恶。

  上帝总会告诉我们,神明不可泄愤,神意不可违背。

  泄愤的依旧是一个人的悲催。

  当你不知道下落抵达谷底的时间时,你会因为胡思乱想加深自己的恐惧。

  第一层大门从未关闭,透露出来的源头没有一丝信仰。

  我们要如何确认我们本是同根。

  为母则刚,为父则强。

  教育带来的意义很强。

  我们的目的可不是仅仅为了站在有厚度的大地。

  下坠的触感反弹的压力,躺在尸骸行走的尘埃里感受自己头颅因为撞击而肆意嗡鸣。

  正常的人们受到脑撞击血管会爆破叫嚣。

  他的七窍没有出血,他看着那一个个行动的尸骸遮盖他看向高空的景色。

  黑的分不出界限,或许,并没有高空可言...

  我们的肺是张动的,真的。

  你醒了吗?

  闭上眼睛缓解自己肉体被撞碎的感触,内脏没有破裂,血管也没有崩塌。

  这证明着他的身体只是人的模样而已了。

  从腐烂开始,从被切开开始。

  从当初那有生命回应他的召唤开始。

  就不是一个单独的躯壳了。

  神明创造了奴仆,神明也驱赶了奴仆。

  影行站在世界的角落,那么荒谬,那么不同于光亮。

  你不能说这里就是黑的无其,这里有光也有声音。

  烛光比不过下面的火光,没有名字的灵魂摆渡在钟表之上。

  站在那漩涡一般的大地上,第一层迷茫的人们听从可悲的信仰,他们被领导着游荡行走,他们拖着自己曾经可笑的智慧恳求释放。

  第一层的人们没有信仰。

  这天晚上,我们要寻找回家的路。

  来吧,那些变着戏法的人们。

  孩子的身上留着神明的长笛,踹在他的身上沉寂的存在。

  影行像是在巡查这个世界,充满叫嚣充满悲哀,一次次的反复一声声的魔咒。

  你不可说它们悲哀,因为它们似乎实在机械的重复这个过程。

  死神说神明是从这里爬出来的。

  神明说,地下只存在领域的。

  合起来,这里也是领域,对吗。

  死神说,要他离开自己的思维。

  神明说,她只是为了让孩子活着。

  他想,他是知道答案的。

  神明信仰神明,那他即使是神明,也是没有高位权利。

  孩子在看这个世界,没有大门的独立特征,一圈圈的轮回式存在。

  孩子在想自己的问题,停下了脚步抬起的头。

  是啊,自己的神明从不认可自己。她要如何才能明白自己的信仰。

  也许,是世界逼迫的吧...

  隐藏自己的信仰吧...

  孩子拔出了匕首,看着那带着斗篷的人们重影冲上。

  那是涂着骷髅白彩的存在啊。

  实力的差距颠覆了本来的立场,他不明白为什么同类会撕杀他的躯干。

  他也不知道在这种地方他是不是会死去...

  脱离威胁来到第一层的地方,没有信仰的生命不需要关押,没有人威胁他的脚步也没有人提及他的领域。

  看着离去的同类,皱起了眉头。

  这是为了袒护最下面的东西,还是...在驱赶自己?

  能够察觉的到自己于他们不同,尽管什么也没有做,但依旧被当成了另类。

  原来,死神说的是这个意思吗...

  要抛弃自己的信仰,要知道自己是个什么东西。

  融入在这深渊里,做到彻彻底底的抛弃自我吗?

  奴仆寻找不到了自己的方向,看着已经清楚的分界线看这里的悲哀。

  死神的病态可是极其的嚣张,热爱暴力热爱厄运。喜爱抹杀一切光亮喜爱用着低语来刺激抛弃不了情感的人。

  这是他们的悲哀,也是他们的乐趣。

  这是他们还活着的生命,但却不是活着的证明。

  叫嚣吧,小众世界里的狂欢。

  人性的黎明停止了升起。

  神明游荡在了各个城市,不大不小的地方流传起了谣言。

  只要是漆黑的城市里,白色的恶魔就会进入带走黑暗里的生命。

  这是谣言吗?还是事实。

  孩子坐在屋顶填装着子弹,深冬已经过去,人们都在谣言中度过。

  也许是没有地方可以清洗自己,看着自己胳膊上出现的污渍卡上脸上的布料。

  孩子站起了身体,听着耳边的话心想着。

  杀了这个找地方洗洗吧...

  吸血鬼是被法则排除的存在,这是一个因素造就了人类的历史。

  他们的形式不是群居,分散的种族都留在小型的城镇。

  也许是被血液浸染的多了,藏在通道里也没有被发现。

  被压迫的人民在几天后才发现了死去的种族,抛开了血液供给人们影藏的本性回归。

  孩子忍着冷意捞着融化的雪水,没有时间概念的度过一周一月。

  看着水面上自己又憔悴下去的面容。

  青紫的眼眶又突出着疲惫,本来就没肉的手背骨干突出。

  打量着自己,打量着消瘦的身躯,跪在水边看冒出绿色的大地。

  正视自己,怀疑自己。

  “我还是个人吗...?”

  孩子真的不明白活着的意义,为了传宗接代而活?可那是有希望的人们才会有的思想。

  生存的欲望,好低啊...

  站起来离开,看着不贴身的衣服被吹得乱动,感觉得到风儿钻进了布料。

  初春开始了吗?

  撩起自己的碎发看向深远的天空,念叨着还记得她存在的孩子,呼吸满是尘埃的大气。

  斩杀同类并不是办法,偷渡也不是办法。

  不同的信仰在这里太明显了...

  显得突兀,显得变态。

  那就是个可悲的命运。

  没有天没有洞窟,呆在这充满叫嚣的世界里没有时间可言。

  要抛弃自己的庇护...对吗?

  孩子看着那同类再一次挥舞的镰刀,没有躲闪的感受到身躯被撕裂。

  没有血液,没有伤口。

  这是用理的存在,他知道...

  他在心底暗示着自己,命令黑暗是他的武器。

  同类停止了运行的轨迹,收回镰刀回到第五层的漩涡里。

  匕首就在自己腰上,没有回到他的手上,没有回到同类的身躯里。

  这里是不需要别人的地方,压下的情感脱离庇护。

  他并不是孩子,她也并不是孩子。

  我们有各自不一样的躯干,不一样的称呼,不一样的思维。

  我们活在当下,却阔不来自己的视野。

  注视黑暗吧...

  孩子捂着自己的心脏,掀开了自己的衣服,伤口还在流淌黑暗,蔓延在大地上楼下印记。

  为了丢弃自己的束缚。

  为了能够明白这个世界。

  抛弃作为人最重要的活物...

  生命脆弱,还不及一口食粮。

  他在这里认识自己的命脉。

  她在这里创造了自己神明的根基...

  影行看着下面的攀爬,企图触碰还算安逸的世界却被绳索拖下深渊。

  本不在阻拦他的同类又立起来镰刀。

  他们的话语一致的阻挡脚步。

  “这是主的领域。”

  “这是主的领域。”

  大致想得到,他们的主乃是上帝。

  影行退让一步看那再一次趴上来的悲哀。

  他不知道如何出去,他不知道该怎么攀爬行走。

  去往何处才是真正的道路。

  这个世界里多了一个其他的光,圣灵聚成的神明来到他的身边,轻柔的笑着伸出手捂住他流露黑暗的心脏。

  这里是封闭的,这里没有思维对话的。

  他们没有理由交谈,也没有行为可以运转。

  只是机械的行动黑暗。

  死神也同样降临,踩上攀爬上来的人们当起了垫脚。

  看着他那银白的眼睛,看着他那渗透黑暗的衣物。

  死神今天没有笑意,踩上枯黄的大地看他的身躯。

  “那是主饲养工具的地方。”

  圣灵回到他的身边,拉着他的手站在一起温柔的笑着,温柔的看着。

  “你也可以理解为,反抗古依亚的地方。”

  孩子还是拥有波澜,情感的压抑松懈了。

  同类抽出了镰刀被迫他离开区域。

  死神轻声的嘲笑。

  “我还以为你抛弃了,原来只是压制啊。”

  孩子不甘心,看着更下的世界看着那漆黑的存在。

  “我会死吗?”

  死神的笑意裂开了,拉着神明的身影腾升离开世界。

  “怎么可能,你可是死神啊~”

  他们再一次离开,他们消散在世界里。

  影行裂开的黑暗抽出的武器,镰刀握在手里凝视黑暗。

  他知道,他抛弃不了自己的信念。

  那就摧毁这个领域,创造他的法则。

  是啊,主不就是这么得来的吗。

  孩子在饥饿的感触里靠在城里的地方,穿的破乱,穿的邋遢。

  混在这一堆废人里也不显得突兀。

  归于疲惫坐在了地上,诱发饥饿的撕咬自己的身躯。

  死亡的感触你怎么习惯的来。

  我们可是知道饱腹的感受。

  死神没有带着白彩,来到这个城市里看被大人当成乞丐的神明。

  他们在辱骂,在驱赶。

  顺便当成的发泄扔在垃圾的处理区。

  “你要救的就是这种人?”

  他拉起孩子的身躯,感受得到骨骼的突出。

  “从来都不是...”

  孩子的眼睛没有睁开,深深想凹陷着脱离生命。

  这个躯体要废了,需要重新的搏动才能站的起来。

  死神的目光看着这逐渐失去温度的神明。

  “我只是想救他们...”

  孩子的力气用在睁开的眼睛上,看着他的面容诉说自己的想法。

  “还有解脱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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