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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甲文学 > 盗阴婚秦云陈雪 > 第416章 枯骨
 
不出我的所料,随着我话音一落。眼前的景象又再次旋转了起来,逐渐模糊。再又经历了一阵目眩神迷的折磨之后。我们眼前的景象终于又停止了下来,逐渐的清晰。当我们逐渐看清眼前的景象的时候,果不其然,我们两人已经来到了板寸头所说的空地之中。只见我们落脚的地方是一大片,足有3,40亩大小的一片空地。长着长达小腿的密密麻麻的蒿草和各种野草。从野草疯长的程度来看,估计这里已经被圈起来,无人管理了很长时间了。放眼望去周围都是2米多高的有些破旧,简陋的围墙。之间还有几扇歪歪斜斜,满是铁锈的大铁栅栏算是进出口。除了这些只有在东北方的围墙外远远的几台附近正在施工的工地的塔吊。正在日夜赶工,忙碌个不停,传来了“轰隆,轰隆”的运行声和“丁零桄榔”的钢材落地撞击声。除了这些就只有草丛中各种虫子的千奇百怪的鸣叫声,就如同开了一场夏日演唱会。

正在我们两人沉浸在夏日的田野风光里的时候,忽然从围墙外的土路上传来了电瓶三轮车特有的轰鸣声。接着就有一道幌眼的灯光从一道打开着的铁栅栏门外照射了过来。

我定睛一看,那辆顺着颠簸的土路不断驶近的三轮电瓶车上坐着的正是小旅馆里的板寸头。只见他顺着土路以及大开的铁栅栏门一路驶进了空地里。然后将车子停到了一大片半人多高的蒿草里,解开车后平板上平时用来固定纯净水桶,现在固定着藏匿尸块的编织袋的尼龙绳。把编织袋拎了下来。随后又从座椅边拿起了一把不大的折叠铲,然后仔细地用身边的拔起的蒿草遮盖了一下车身用以掩人耳目。然后他一个人有些的吃力的把编织袋一下子扔到了自己的肩膀上。扛了起来,有些不情愿的嘀咕道:“他妈的,臭,婊,子。好死不死,死到了我妻姐的旅馆里。害得老子三更半夜还要干这种体力活。”说罢,他又把编织袋往肩膀上扛了扛,愤恨的说道:“丫的。人看着不大,死了还老沉。”然后一手扶着编织袋,一手提起了折叠铲。抬头四下张望了一番,直到确定四周没有任何人的时候才连忙往一处位于我们对面围墙边的,一块没有长任何植物的干燥的荒地跑去。

板寸头跑到那里,将装有尸块的编织袋从肩膀上卸下来,重重地扔到了一边的地上。然后伸手揉了揉那看似被编织袋压得不轻的左肩。活动了一下胳膊和脖子。然后伸出双手,在两只手掌上各自吐了一口吐沫,然后使劲搓了一下手。用左脚在那块地上划了一个直径一米左右的圆。然后自顾自的说道:“唔,这么大应该够了。”说罢转身拾起了身边的折叠铲,摆弄组装了一下。一把70公分左右长短的挖掘铲赫然出现在了他的手里。然后板寸头就开始遵照着自己左脚划下的圆,挥动双臂,用手中的挖掘铲卖力地开始挖掘起来。

原本的荒地上赫然出现了一个70公分见方,半人多深的土坑。只见板寸头从坑底爬了出来,拍了拍身上的土。

然后放下手中的铲子,用双手将编织袋拎了起来,“呵呀!”一声,扔进了坑底。可能由于用力过猛,装有尸块的编织那被打上死结的袋口居然鬼使神差的摔开了。接着编织袋里那死去女子的腐烂不堪的头颅居然滚了出来。

已经变成了骷髅,只剩下少许腐肉存在的头颅在惨白的月光下更显得异常诡异。那已经完全腐烂,只剩下黑暗的两个空洞的深陷的眼眶居然不偏不倚的死死盯着站在土坑边缘的板寸头。就算板寸头胆子再大,一下子看到如此恐怖诡异景象也不禁感到头皮一阵发骂。于是立即捡起身边的折叠铲,发疯似的将土坑周遍的黄土回填到土坑里。

而就在这个时候,我们忽然看到有一股黑气从女子头颅的七窍里慢慢飘了出来。在空中慢慢凝结,等到我们看清黑气中的事物的时候,不禁一阵惊惧。

随着眼前黑气的不断凝结,周围的空气似乎也变得寒冷刺骨了起来,虽然我们看到的仅仅是影像,并不能切身感觉到什么。

但是我们惊讶的发现,周围的蒿草以及齐膝的野草的枝叶上居然慢慢出现了一层薄霜,如今可是三伏天啊!着诡异的现象让我们惊诧不已。

更我们两人惊异的是,黑色的雾气缓缓的消散开来,如同拉开的大幕一般从中居然伸出了一只苍白,纤细的手。这只显然不是活人手臂的手慢慢伸了出来,轻轻地拨开了混沌的黑气。随着手臂周围的黑气散尽,慢慢浮现出了一个熟悉的身影。披肩的长发,娇小玲玲的体形,凹凸有质的身材。“天那!就是那个死去的女孩!”

身边的钱振国忍不住喊出了声来,我连忙一把捂住了他的嘴,防止他的言语惊动死者亡魂传送的图象信息。

没错,眼前的身影正是已经死去多日,变成了鬼魂的女孩。只见她缓慢地从半空中降落到了板寸头的身后。

用愤恨的眼神死死地盯着仍然在发疯似的玩命填土的板寸头。而她跟前的板寸头似乎没有察觉到任何异样,照旧挥舞着自己那有力的臂膀,将一铲铲黄土倾泻到土坑中女孩的腐尸上。

不一会埋葬女尸的土坑就被黄土填满了,板寸头满意的打量了一下。然后用手中的铲子平整了一下。

再在上面撒上一些浮土,尽力让它看起来和周遍的荒地一样。但是他不知道的是,在他做这一切的时候,身后女孩的亡魂忽然动了起来,双脚离地大约5公分,以极快的速度在草上飞行。周围的空气在那一刻似乎也被带动了起来,顿时寒风刺骨,狂风席卷而来。

将空地上的蒿草,野草,杂草都吹倒在地。一阵阵狂风经过层层叠叠的蒿草,发出了“呜呜………”如泣如诉,如同女子垂泪的诡异的声音。就算我和钱振国胆子再大在此时也不禁下意识的缩了缩脖子。而眼前的板寸头似乎也察觉到了什么。下意识地转过身来,张望了一下。顿时他的脸部肌肉极度扭曲,嘴巴夸张的大张了开来,脸色铁青,双眼突出,忽然吓得大喊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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