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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甲文学 > 重生之嫡谋凰途苏予锦谢图南 > 第237章 血纹
 
“陛下?”而德妃眼中满是凄凉之意,被今上那责问的眼神逼得竟后退了两步。

而今上看到德妃的眼神,心中自是有一些愧疚生出,然那宜妃竟突然晕了过去,这下今上心中半点的愧疚都消失的一干二净。

从地上将宜妃抱起,就在快要走出德妃寝宫的时候,没有转过头的冷声道:“德妃行为不淑,禁足三日,罚俸一月,罚抄佛经一遍,宜妃贤良淑德,特升为宜贵妃!”

德妃怎么也想不到自己竟落得如此下场,而谢晏如也不曾想到今上竟会如此不分青红皂白的便惩治了德皇贵妃,一时间谢晏如有些接受不了如此大的变故,对着德妃告退后,怔怔的走在宫路上,不需任何宫人跟着。

自己不过是离开京城去云有了一年罢了,怎的回来后竟都物是人非,自己刚才就在那殿中,也上前向父皇请了安,父皇竟是连看都不曾看自己一眼,而那宜妃据说是才来这宫中不久。谢晏如有些失魂落魄的回到了自己的寝宫,竟是一晚上未眠。

不多不少,苏予锦便是三日后才醒了过来,一醒来便看见身边眼眶红肿的德妃,还有面无表情的谢图南。

“发生何事了?”苏予锦有些不解的问道,难道是自己的计划出了问题?

“母妃?王爷?”见这二人都没有回答自己,苏予锦才又问道。

“锦儿,你醒了便好,母妃别的不求了,只要你平平安安的,那宜妃若是想要那位置,便让他要了去罢!”德妃说的不像是假话,苏予锦一时有些不知道发生了何事,求助的眼神望向谢图南。

无奈之下,谢图南只好解释道:“今上罚了德皇贵妃娘娘禁足三日,罚俸一月,还发药罚抄佛经,却将那宜妃升为了宜贵妃,这三日,宫中所有的人都有些躲着德皇贵妃娘娘,而你又昏迷不醒,这才惹得娘娘日日守在你身旁。”

“什么?”苏予锦一下离开德妃的怀抱问道:“怎么会这样?在如何也是那宜妃的宫人做错了事吧?”

“最是无情帝王家,锦儿,在这深宫谁都是身不由己,今上对本宫的喜爱又能维持多久呢?这么多年其实早就够了。”德妃有些绝望的说道。

“母妃,王爷,我敢断定,宜妃宫中的宫人出身绝不简单,那种眼神只有落魄的皇亲贵族才会有,寻常百姓家的儿女又怎会有那样的寒意,那是上位者才会有的冷漠!”苏予锦沉声道:“今上定是被使了什么手段迷惑住了,否则怎会如此不稳因果?”

“确实,我这边也有了那廷尉少卿的一些蛛丝马迹。”谢图南缓缓说道。

见苏予锦疑惑地望着自己,谢图南才又说道:“廷尉少卿府我们没法打入,但是这府里的人总有出来的时候,当时说来也巧,马场正好有一匹疯马逃窜了出来,将那管家模样的人还有身边的小厮撞伤了,直接扔到了乱葬岗,我们的人才在那两人的身上发现了梅花刺青,且在那心口之处。”

“心口处?”苏予锦皱眉道,心中却是想起了当时在逍遥子前辈的藏书阁中的一本古扎中所记载的事情。

“心口处有何问题?”谢图南觉得苏予锦应当是知道些什么才问道。

“那刺青可是血红色的?”苏予锦又问道,只见谢图南点了点头之后,苏予锦才解释道:“心口处若是刺青必定不凡,若是血红色刺青,十有八九便是血纹。”

“血纹?”谢图南惊道:“这东西当真存在?我曾听我师父说起过血纹,但是却不知道是何物,只知道那血纹会让一个人只忠于心中一念!”

“没错,血纹极其霸道,且不说这中刺青手法及材料已经失传,常人也断不会用这种方法,有血纹刺青者,活不过五十。”苏予锦悚然道。

“那今上会有危险吗?”德妃有些担心,既然那些人会那血纹之术,会否也在今上的身上刻上了那血纹?不等苏予锦回答,便又问道:“今上会不会也被那血纹?”

“不会,那血纹刺青需要本人有极强的信念,否则便会因为忍受不了钻心的疼痛而失败,我想七日后的宫宴他们或许会动手。”苏予锦猜测道,这群亡国之人,要将所有的恨意宣泄出来,将失去的尊严讨回,那么势必要践踏他人才能获得,而七日后今上的生辰,且有那宜妃在今上身侧,如此大好时机,极有可能会动手。

“我会密切关注他们的一举一动,若是有异常,届时我再来寻你。”谢图南说道。

而德妃在短暂的失神之后也已经恢复了过来,待谢图南走后,才对着苏予锦语重心长的说道:“锦儿,这帝王家或许不是你最好的归宿,你和宁王殿下,还需你多加思虑。”

“母妃,锦儿知道,只是锦儿又不得不做之事,而这件事需要宁王殿下,且除了宁王殿下没有第二个选择。”苏予锦的眼神坚定不已,语气无奈但又充满决绝。

聪慧如德妃,怎会不知道苏予锦心中所想,此前万般苦难皆是与苏予锦索要做之事有关,若是失败,苏予锦必将万劫不复,所以德妃只是轻轻的叹了一口气,便也不再劝阻苏予锦道:“若是有需要母妃之处,尽管与母妃说!”

“倒是当真有一事相求。”苏予锦有些为难的说道。

“锦儿,你只管说,只要母妃办得到,就算是堵上一切也为你做!”德妃说的话极其的沉重,一时让苏予锦有些恍惚,这德妃怎的与自己的生母有几分相似?

“不知母妃与吏部尚书甄子忠可还有联系?”苏予锦想了一想还是将此话问出了口。

“有”德妃几乎是压低了声音说的,接着又挨的苏予锦近些道:“外人只当我兄妹二人避嫌不再似出嫁前那般亲密,可我这哥哥从小疼我,又怎么舍得真的不与我这妹妹来往,只是我在宫中也算是身居高位,若当真还似从前那般,怕是早已被那有心之人扣上了霍乱朝纲的罪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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