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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甲文学 > 天降萌宝:大财阀的小甜心沈染司慕霆 > 第二百二十一章 恃强凌弱
 
他虽然是三爷的贴身特助,但还有很多事都是三爷亲自办的,他并不知道。

司慕霆蹙眉,向来无波无澜的面容有了些许松动,“一定要后天?”

“是”,清闲回想宋清染的话,继续道,“宋小姐说家属的情绪很激动,后天是那孩子的生日也是唯一的机会。

宋小姐还说,您要是工作繁重,不去也没关系,她一定会尽心安抚家属好给您一个交代。”

清闲越发不懂两人之间的对话了,只是重复宋清染的话。

想来宋清染和三爷都没有避讳他,应该对他还是十分信任的。

见男人沉默许久,清闲轻问,“三爷,后天也是沈小姐开庭的日子,要不要我去跟沈小姐说说,如果您真有急事,沈小姐一定能明白。”

司慕霆的手臂搭在一侧,长睫落下的一层阴影,遮住他汹涌暗动的眸光。

良久,司慕霆才缓声道,“你先回去吧,我想想。”

清闲点头,“是。”

同时也很好奇究竟是什么事,能让三爷在沈小姐身上犹豫,这可从来没见过,还是说宋小姐终究是最重要的?

想不清楚,他也就不想了,收拾好东西回到自己的房间。

……

宋家。

宋清染刚刚回到房间,就听见阵阵敲门声。

“进来。”她的面容挂着不变的笑意。

房门打开,一位穿着旗袍的女人缓缓走进房间,手上端着一杯补汤,还冒着热气。

见她还在工作,女人面带慈善的关心,“清染,你刚回国不要太劳累了,来,这是我让张妈给你熬的补汤,快尝尝。”

宋清染小心接过来,嗔怪,“妈,以后别浪费功夫了,我身体很好,不用喝这些。”

“这些年你在国外工作,经常不回家,你父亲也总是念叨你,可不巧的是你爸爸刚出国,你们又要错开了”,她轻叹一声。

宋清染略敛了下眸子,“没关系,也怪我不经常回来,不过这才我回国可以多待一段时间,好好陪陪您。”

李雪茹舒缓了笑容,拍着她的手,“好好好,那我这几天多给你熬点补品,我先出去就不耽误你工作了,你也早点休息,别熬夜。”

“嗯好”,宋清染笑着送她到房间门口,见她离开才关上房门。

看着那碗补汤,宋清染端起来浇在花盆里,剩下的残渣丢在垃圾桶。

用纸巾擦干净手指才打开手机,还没有看到回复,眉心微微蹙了一下,又松开。

想着,她打开相册挑出几张和他们的合影发到司慕霆的手机上,这才心满意足的锁屏。

希望那天他能够当场,毕竟最珍贵的在她这里不是吗。

宋清染笑了笑,脸上的温柔越发可人,她看着自己已经二十六岁的面容,又想到林弯弯十八岁的脸,不觉得染上一层失落和阴寞。

她已经不是十八岁了。

……

很快就到了开庭的日子,微博发酵的热度只增不减,一下子将她这个昔日的沈家大小姐推到了风口浪尖。

#因爱生恨#

#破落千金嫉妒上位#

#沈家千金去死#

#沈家大小姐黑料缠身,昔日旧友无辜躺枪#

诸如此类的话题,让她叹为观止。

沈染嗑着瓜子看自己的新闻,没有转头的催促江野,“你好了没,快到时间了,再不出庭,估计该有键盘侠说我畏罪潜逃了。”

江野理了理自己的领带,对着镜子又打理自己的发型,“好了,你催什么催,毕竟要上镜的。”

沈染转身一看,就见一身骚粉色西装紫色头发的男人差点闪瞎她的钛合金狗眼。

她一瓶矿泉水砸过去,砸个满堂花,“我们特么上法庭,你以为是上电视啊,记住你自己的身份律师好不好,你这样别说打官司了,连法院都进不去。”

沈染气的肾疼。

江野险险抓住她丢过来的瓶子,“不是说有很多媒体吗,人家也是第一次上媒体……”

“……你赶紧给我换了,要不然我让你上天。”

江野终究屈服在恶势力下,悻悻的去换正装。

两人一道来到大厅,江野身为她的免费律师,也要一同去。

法院门外等待的记者已经蹲点很长时间,她带人从侧门进入也算躲过了。

“被告没有可怎么办,不是说那个梅萱已经死了吗,那我们跟谁辩?”江野问道。

沈染摇摇头,“我们起诉的是梅萱诬告,现在她死了,但我们提出有证据要反告,这就是法院的事了,用不着我们操心。”

很快,就有长官带他们进场,里面的媒体已经准备就绪,毕竟是国际知名的天才钢琴家,被害的公审案允许记者进行全程拍摄。

天才,富二代,钢琴,清雅公子的标签让他斩获了一批死忠粉,原本凌云希要来的,不过他的粉丝简直太疯狂了,容易引起暴动,沈染让他安心养病,不要操心现场。

一切都就位,沈染在观厅看到了很多熟面孔,可却没有看到她特意邀请的那个人。

虽然心底早就做过准备,沈染还是有些失望。

站在原告席上,对面则是空荡荡的被告席,法官也已经到了现场。

“肃静”,法官威严十足的肃清现场,原本的喧哗瞬间安静下来,大家都把视线落在原告身上。

法官看了眼被告席还没有人,又看看时间,“怎么还没来。”

“已经快到了”,助手话音刚落,走进来的是一个小男孩站在被告席上。

他皮肤白的病态,一双眼睛盛满了害怕和无辜,有些不知所措。

“法官,唯一的证人车祸身亡,她的儿子将作为被告,转述被告的口述以及物证。”

沈染拧眉,看着那个单薄的孩子心生不忍,他才刚死了母亲,现在又被警署的人推到被告席上,不,与其说是警署的人,很大程度上是被舆论推上来的。

和这么小的一个孩子打官司,更显得她恃强凌弱了。

如果她早知道梅萱只有一个患病的儿子,她或许不会把这件事放在明显上,只要私下解决就好,可现在已经不能撤诉。

小男孩只有十岁,但他清楚发生了什么,只是按照长官叔叔的话一句一字的说出来,这话也是梅萱对警署的供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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