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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甲文学 > 陈以安苏意安 > 第285章 爱妃吻住,我们能赢(48)
 
闻弦听见封从越的话,身体也僵硬了一下。他是封从越的贴身宫人,自然对他的衣食起居十分了解。

他的确有几次看见封从越睡在寝殿里的外榻上,若是和陈以安同床,也是分被而眠。

“这么说来,小皇孙并非少爷的孩子了?”闻弦的脸上现出凄然之色,“殿下对外宣称皇孙是您的孩子,究竟又是什么意思呢?”

封从越在这时冷笑了一声,全然没有在陈以安面前的温柔和体贴。

这些日子他明显感受到陈以安的冷落,心里已经有了不少怨气,那个俞止戈又和陈以安出双入对的,让他更加不快。

从小在尚书府里,他就是被千娇万宠着长大的,入宫选秀,他的目标的皇太女正妃,谁知道到头来屈尊于俞止戈之下,只落了个侧妃的名头,连正经的婚礼都没有落到一场。

“谁知道为什么?”这些日子,因为陈以安向外宣称先怀了封从越的孩子,使得他已经连续被皇后和陈贵妃叫去敲打了好一番,指责他不好好劝导殿下,反而引诱殿下,专宠东宫。

封从越简直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只有他自己知道,自己到底是不是真正的专宠,担了这个名头,分了各宫的活力,可是陈以安看样子却并不是真正把他放在心上。

“那殿下,如今咱们该怎么办?”闻弦看向封从越,“太女妃将殿下笼络进长安殿里,现在看来,也许太女妃以后就能扭转失宠的局面了。毕竟他姿色不俗,又和殿下朝夕共处,岂不是近水楼台先得月?”

“你先去查查,今天殿下和太女妃究竟去了哪里。他们最近神神秘秘的,不知道在做什么。”封从越不喜欢这种被秘密隔绝在外的感觉。

“是。”闻弦连忙应下。

长安殿中,俞止戈静静地为陈以安准备着茶水,思绪已经不知道飘到了哪里。

陈以安看着他这副走神的样子,装作不经意地提起:“今日管印同你说了什么?”

俞止戈听见陈以安的问题,一怔,慢慢开口:“能有什么,无非是些愧疚之语。”

在短短几天之内,颠覆了自己二十年来所有的认知,俞止戈觉得自己的思绪一片混沌。

“你现在怎么想?”陈以安询问。

俞止戈薄唇紧抿,不发一言,良久,他才淡淡开口:“我的仇是一定要报的。”

“我要沐浴。”陈以安沉默了半晌,站起身来,朝外头喊了一句,慢慢地走了进去。

沐浴完后,陈以安穿着一身清凉的寝衣,丝织的料子绵软而轻透,可以看见里头细瓷一般雪白的肌肤。

她白皙的脸颊之上,因为水蒸气而蒸出一片燥热的晕红,有汗珠透过额头微微蒸出来,黑色的发丝黏在额头上,水眸之中满是雾气。

这一下洗去了她满身的疲惫,陈以安心满意足地倚在贵妃榻上。

快要入夏,这几天的气温越来越高,在古代没有短袖短裙,整体要包裹得严严实实的,因为她怀孕,内务府不敢往东宫这么快送冰,生怕让她着凉。自从陈贵妃知道陈以安贪吃冰冷的东西以后,又勒令春晴管住她的嘴,不肯她再吃酸梅汤冰镇梅子之类的东西。

现在刚刚洗完澡,从窗户里头吹进来的风还有一点燥热,陈以安后背生出一层薄汗,又没有电风扇,越发觉得热得厉害。

这时候,春晴吩咐宫人往晚膳端了上来,陈以安看着那些饭菜,实在没有一点胃口,摆了摆手,就让他们全都撤了下去。

见陈以安不吃饭,春晴有些着急:“殿下,便是您没有胃口,您腹中的小皇孙也要吃啊,还是委屈着用一些,不要饿着才是。”

“我看见这些东西实在油腻得很,我现在正热得厉害,不想吃这些热乎东西。”

春晴听陈以安这话,连忙摇头:“这如何使得,殿下若是吃了生冷之物,到时候肚子又难受起来,若是肚子里头的小皇孙不痛快,奴婢就是有一百条命也赔不起啊。”

“那就不吃了。”陈以安摸着肚子,想着最近自己的食欲确实消减了不少,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肚子里的这位折腾的。

偏偏在这种山雨欲来的时候,叫她怀着身孕,实在是令人苦恼。

俞止戈听说她不肯吃饭,过来探望。他虽然未发一言,可是却将撤下去的食盒的一碗碧粳粥拿了出来,将另一样鸡丝青笋拌了进去,他用勺子不住地搅动着,粥里散发出层层的热气。

过了一会儿,热气越来越少。等这碗粥凉了不少之后,俞止戈将它递给了陈以安:“殿下,现在粥已经凉了,请用吧。”

春晴怀疑地看着俞止戈犹豫地开口:“太女妃,这真的可以吗?”

毕竟是俞止戈递过来的粥,陈以安想了想,还是接了过来。

硬挨着用了一点粥,俞止戈拿着一把扇子,坐在她的旁边替她轻轻地扇着,烛光半明半暗之中,陈以安卷着一卷书,侧着脑袋看着,从俞止戈的角度,可以看见她精致的侧脸。

她红润的薄唇刚刚饮过茶水,宛如樱桃冻子似的,秀气的鼻头上凝出一颗圆润的汗珠。俞止戈见了,用汗巾侧过身去,替她将那一滴汗轻轻擦去。

陈以安原本正困倦着,这个动作叫她一下子惊醒过来。她抬头看了俞止戈一眼,发现自己的胳膊已经僵硬酸麻,自己揉了揉胳膊。

看见她的动作,俞止戈了然,上前握着她的胳膊轻轻捏起来:“既然困了,就去休息吧,今日殿下也劳累了。”

“我记得这个月十八是你的生辰,是不是?”陈以安原本是不记得这些的,只是上次偶然之间下面的宫人的册子上写了,才记在了心里。

如今俞止戈心里对她的猜忌应该已经消失得差不多了,陈以安想着自己也该慢慢收线,验一验这些日子的成果了。

“难为殿下竟然记得。”俞止戈一惊,嘴边浮出一抹苦笑,“只是那其实不是我的生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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